薛含玉深吸一口气,心里极端不平。她也恨自己的肚子,明明裴琰去她那里的次数也不少,怎么就死活怀不上呢。她如今已经不去想什么厌恶不厌恶的事了,她再厌恶裴琰,也改变不了她嫁给裴琰的事实,她以后的荣辱甚至生死都系在他身上,她得先自保。
薛含玉想起那个叫水香的丫头,脸色便是一沉。她至今都怀疑是楚明昭给她下了药导致她迟迟无法怀孕。
薛含玉恨恨咬牙,真是同人不同命。
她折回暖阁时,孙妈妈见她面色阴郁,询问出了何事。薛含玉便将楚明昭有孕的事说了一说。
孙妈妈听见也是一愣:“老奴都以为那世子妃是个不会生的……不过依老奴说,那世子妃许是寻着了什么调理身子的好法子,次妃该想法子打听打听,否则怎的头先七八个月都不见动静,上个月却忽然得了孕。”
薛含玉心下烦躁,本想说她如何打听得到楚明昭那头的事,然而听到孙妈妈最后一句,脑中倏地灵光一现,不知怎的,就想起了上月上元节那晚的异常。算算日子,楚明昭该是上元节前后受孕的。她一直都十分好奇上元那晚到底发生了何事,她们这些女眷回王府时,她就没瞧见楚明昭的人影。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