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讹诈的指责。
唐晓乐沉声静气,“那就报官吧,相信大人是公正严明的,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就在这时外面冲进来一群人,大吼大叫:“叫你们掌柜出来——”
围着的食客们自动站成两排,把唐晓乐和钱管家露出来,
而他们身后被引开了注意力的两个汉子这才把吊着的心落了下来,偷摸着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汉子,见人没反应就继续等待时机闹事。
钱管家上前,“我是掌柜,你们为何事?”
“我们几个昨天在你们客栈饭堂吃东西,昨儿上吐下泻了一夜,今天就是来讨说法的。”
这下在场原本还相信客栈的食客们都开始动摇了,吃进嘴里的东西有问题没有谁能不紧张,更何况才中毒了一个又来了一群上吐下泻的。
就是唐晓乐都高高皱起眉宇,盯着前来的七个男人道:“我是顺来客栈的东家,你们说是在我们客栈饭堂吃饭导致上吐下泄,口说无凭,我们又怎么知道你们不是合伙来敲诈的呢?”
“敢情你们是不想认了!”带头的男人一脸凶神恶煞,“难道我们几个就活该吃了你们不干净的饭菜还讨不到一个说法?”
“我们开门做生意的,自是以客人的需求为重,既然几位一致认为我们饭堂饭菜有问题,为了公平起见,就先由涂大夫给各位号脉,我瞧着你们上了一夜的茅房腿脚还挺利索的,可见各位的身体相当好!”
七人当没听出唐晓乐的嘲讽之意,面面相觑,还是带头的男人说道:“我们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和大夫串通好的。”
“众所周知涂大夫是明城最好的大夫,几位当真不知,可见不是本城之人。”钱管家回想了几人的面容断定昨日根本就没接待过他们。
“没错,我们初来乍到就听闻你们客栈的饭堂是出了名的好吃,哪知道表里不一把我们给坑害惨了,请大家帮我们主持公道啊。”
“如果真是我们客栈的责任我们自然会认,但若不是,你们这就是栽赃诬陷,和之前的那两位一样。”唐晓乐朝后指向刚刚碰瓷的两个其貌不扬的汉子。
两个汉子抬高了下巴回应,“你们饭堂都毒死人了还有理了!”
“有没有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们若不是害怕被揭穿又怎么会拒绝涂大夫为你们把脉查看是否中毒是否腹泻,当真不放心涂大夫,大可让在场的其他客人介绍本城的其他大夫过来。”唐晓乐扬声道:“我们顺来客栈不做亏心事,无所畏惧!”
话落,涂大夫开口说道:“今日我也来做个见证,刚才我已验明那道有毒的素菜不仅无毒还相当美味。”涂大夫经常上钱家诊治,与钱管家有一定交情,自家夫人也是十分钟情于钱家客栈饭堂里的菜肴,更何况这些人看上去就是怀有目的心怀不轨之人。
涂大夫的话还是相当给力的,立马给了老食客们一针稳定剂。
“不仅如此,我们客栈昨日就没接待过几位客人,几位身体不适与我们饭堂并无关系!”钱管家紧接着说道。
话罢直接遭到七人的一致反驳,“你们客栈敢做不敢当,连这等话都说得出口,简直是丧尽天良啊。”
钱管家可不心虚,“你们既然如此肯定,那就请说出是在几时到达我们饭堂,又是在哪块桌上用膳,点了哪几道菜,添过几碗饭,结账了多少银两。你们放心,凡是在我们客栈消费过的,当天都会详细登记在册。”
几人相互对看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下子在场的人哪还有不明白的,个个张嘴怼起他们来,简直是拿人消遣呢,一顿饭都没吃完就被溜了一圈,岂有此理!
七人包括两汉子被食客们言语围攻,有的甚至说要一起将他们押到衙门里去,做贼心虚当然害怕了,本以为能讹诈客栈一大笔银子,遭此情形,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此时不逃更待何时?九人皆是有蛮力的男人很快突出重围,跑个没影儿,独独剩下躺在地上中毒的那人。
涂大夫上前查看,不多时便说出此人是吃了节谷草(自定义),这药草有使人晕迷一日口吐白沫的毒效但无性命之忧。
这些骗子还是真是费尽心思有备而来啊。并且这两拨人都是外来人口,声称听闻饭堂名声而来。如果只一拨人还可以认为是想碰瓷讹钱,现在两拨人一道来分明是有意为之想要搞臭他们客栈的名声?难道是钱衣?
唐晓乐这般想着,抬头一见门外看热闹的人当中不是满脸幸灾乐祸的钱衣是谁啊?不过并无证据,她也不会先去揪着不放。
“承蒙大家对我们客栈的信任,今日发生的事情想必大家也了解了是有歹恶之人想要败坏我们客栈的名声,我在此向大家保证,我们饭堂绝对对得起大家的厚爱!今日让大家受惊了,这顿饭就由我来请客,大家尽情享用。”
皆大欢喜。
未时,待食客们走后,钱管家暂时停掉客栈的营业,带上吃药草昏迷的汉子随唐晓乐回到了钱府,正准备就今日的事情探讨这背后之人,还未到达正堂,后头这两天原本应该去临县的钱老大和陈家升万分狼狈、风尘仆仆追了上来,身后跟着一起的几个护院也没好到哪儿去。
两人脸色十分难看,愤怒难看懊悔焦急各种情绪集为一体,“娘、钱管家,我们的粮食被土匪劫了!”
两人原本是运十车粮食去临县做交易的,因为路途不远,按往常一样雇佣车夫加上自家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