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猗大方的道了声:“是。”
李秀姑哈哈一笑,笑得有点假,又故意拔高声调,所以很是刺耳,秋落皱着眉,兰猗仍旧端庄娴雅的看着她,李秀姑笑罢冷然道:“公输夫人身为一品诰命,更有宜妃娘娘那么样的姐姐,是不是觉着就可以对民妇颐指气使了。”
没来之前,兰猗已经料到以李秀姑的个性必然会对自己恶语相向,既然有所准备,就没有生气,只道:“我是雇主,白马夫人是镖师,仅此而已,并且要夫人亲自押镖是因为我们的镖是客镖,大活人,还是公输大小姐,我们家大小姐的身世想必夫人已经知道,恐用男镖师多有不便。”
原来如此,这是个非常正经的理由,李秀姑心里是非常情愿接这趟镖的,就像一个赌徒酒鬼,长时间不押镖,她憋闷的难耐,若是换了旁人,她指定满口应承,但这个雇主是兰猗,是与白马西风有着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