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躬身一礼方才坐下,也道:“无怪岳父生气,文澜阁是岳父费了多少心血才建成,如今有这么大的规模,这么高的影响力,竟让胶东王一声不吭地算计了去。且他又得寸进尺,还要岳父的府第,我在朝堂上听着亦觉得可恨!”
陆相的长子陆子腾便道:“父亲和舅兄且宽心,纵是丞相府做了太学,皇上定然另给相府赏一处好宅子。”
张宗就说:“子腾,你原不在京城,此事的来龙去脉并不大清楚。岳父岂是在意这一处宅子?便是皇上不赏下新宅,岳父还真能风餐露宿了?丞相生气的是胶东王算计了他,非但占尽了好处,还让皇上和天下人以为他的上奏是陆相的主意——偏偏陆相还没有办法反驳。”
“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