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令主那只老妖怪在前,这种段数还是稍微不够看。
聂枣恍若未觉地笑了笑:“想来也是,这两年来想动手杀了你的人只怕不少吧,只是他们一个也未能成功,任先生当真给人无限惊喜。”
“你不害怕?”
“怕什么?怕你杀了我?”聂枣仍是笑得人畜无害,“不过真的是想不到,赵王宠幸仰仗无比的门客任平生会是他国的探子,前线溃败的消息大概很快就会传来,任先生功不可没。”
任平生从袖中掏出一块布巾,将手指上的血一点点擦干净。
“没人会信你的,明日一早今晚的一切都会不复存在。”
“包括我?”
“自然。”任平生点点头,朝着聂枣走去,他手上剑光寒意森森。
但只走了两步,他就停下了,脸色微微变了。
“毒?”
聂枣从任平生的手里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