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枣忽略掉心头的不适,道:“算是……不过你既然醒了,此地我们也不能久留了。”
“是因为那个……令主?”
“是的。”聂枣道,“他若知道你醒了一定不会放过我们,所以我们现在要离开了,你常用的药我都已经备齐了,等你身子稍微好些我们便启程离开这里。”
“留在这里很危险?”
聂枣点点头:“是的。”
“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要启程便尽早吧。”
“好,我去准备一下。”
她信不过莫神医。
柴峥言既然这么说,第二日她便乘马车在天色微明之时悄悄离开。
虽然一路上只有她和柴峥言两个人,但聂枣还是心惊肉跳的不安着,时不时会下意识摸摸柴峥言的颈脖,以确定他是不是真的。
令主所导致的不安已经根深蒂固种进她脑海里了,一时估计还难以拔除。
就算失去记忆,柴峥言也如记忆中一般好脾气,对于聂枣近乎有些神经质的表现,他虽有些奇怪,但也没多说什么。他相信聂枣说的话,大抵是因为聂枣身上有让他熟悉亲切觉得安宁的气息。
聂枣赶着马车一路行驶,为了防止被跟踪,她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