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好气:“不记得了,大概半年多。”
我估算了一下,工资很高,但也未高到丧心病狂的地步,所以刚刚他眼睛眨也不眨地刷出快半个月工资这件事让我觉得有点难以理解。在我们家,我爸只要买超过五百块的东西就势必得和我妈商量,我以为这就是伴侣间对待金钱应该有的态度。
我扯一下他的衣服,“你刚刚刷了四千多出去。”
他说:“不行么?”
“没有。”我松开他的衣服,说不上为什么情绪突然有点低落。
前面有人转头招呼我们:“班长,你们别慢吞吞的。”
江辰揽着我的腰跟上去。
夜宵吃的是烧烤和砂锅粥,我才吃了两串烤鱿鱼须大师兄就晃着啤酒瓶说要玩真心话大冒险,多少年过去了,真心话大冒险依然在社会集体娱乐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这个游戏长命百岁的程度真是匪夷所思。
啤酒瓶转了三圈瓶口对准了雪静停止,大师兄说:“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大冒险。”雪静说。
大师兄沉吟了一下,说:“你过去跟那边独自垂泪的男人说,先生您是否失恋,可否容在下把胸脯借你靠一靠。”
……
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