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仕潜郑重道:“公子放心,属下明白。”
陆仕潜离开后,李迎潮顿感一阵倦怠,不由自主地展开了案旁的那幅画,喃喃自语:“你倒是洒脱,说走就走了,也许你我之间,真的没有再见之日了。”
韩葳在车中坐着无聊,便嚷着要学骑马,在林彦的指点下,很快就能放马缓行,有模有样了。范时出身世家,就算在路上也颇为讲究,遇到风景就会游览一番,遇到重要的地方官绅也少不了登门拜访,所以整个行程谈不上辛苦,反倒颇为悠哉惬意。
晚间范硕会带着仆人到林彦的房间帮忙做些杂务,毕竟林彦也不能真的把韩萱和韩葳当成小厮使唤。韩葳在镇上又买了一副棋具,拉着林彦陪她练棋,范硕与韩萱在旁观看,时不时冒出两句逗趣的话,几个年轻人都觉得这样的旅程甚是愉快。
又过了几日,车队夜间落脚镇上驿站,范硕照常带着仆人来到林彦房中,韩葳与林彦在棋盘上杀得兴起,不料这时范时在外敲门:“林贤侄歇息了吗?”
房内之人俱吓了一跳,韩葳和韩萱连忙躲进内室,装作整理床铺的样子,棋盘来不及收走,范硕只好坐到了韩葳的位置。范时进来后一愣:“你这小子什么时候还能下棋了?”
范硕硬着头皮笑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