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深深看了她一眼,突然开口道:“萱小姐,你还记得那曲《流云》吗?”
韩萱一愣,不知他何以突然提起此话。秦渊继续道:“当初我本有机会外放为官,韩相却嫌我懒于人情世故,偏要留我在京中磨上一磨。我犹豫不决,直到在芙蓉绣坊听到你奏一曲《流云》,才决定留下。”
韩萱神色迷惘,那曲《流云》只是她游戏之作,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想要表达什么,难不成竟这样稀里糊涂被秦渊引为了知音么?韩萱定定看着秦渊,实不知该说些什么。秦渊一笑:“许是我自己有些心结解不开,又刚好在那一曲中有所得吧。”
“有所得?”
秦渊不理韩萱眼中的不解,自作主张地翻身上马,之前他在她面前总是有意无意地拘谨,此刻才终于得些自然,微微一笑,道:“眼下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只是想让萱小姐明白,你在我眼中绝不是那种会一直消沉下去的人,你若想一个人静静,那我就默默跟随,绝不打扰,一直等到你不再想听天由命为止。”
韩萱一叹,也跟着上马,她大哭过后脑子本就有些迟钝,此时虽不是很能理解他话中深意,却也拿他无可奈何,缰绳一拉,轻声道:“走吧,去胶东。”
“你也不用太担心葳小姐,城中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