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荣海也不是头回让这宋女史给捉住了,他如今是陛下面前的红人,谁要办事不得第一个先求到他面前来。只是这事儿他的确帮不了,陛下自己还头疼着呢,他敢透露出点什么,皇上不得先办了他?于是宋女史诉苦半天,他仍只有面色微苦地回道:“您这太高估我了,陛下那心思,咱们做手下的哪能摸得透?再说了,连女史您都不敢上前劝,我一个无根无基的太监,哪来的胆子谏言说这些呢?”
“……”宋女史被磨了这些时日,怎会不懂这老东西的意思?瞧他这脸厉害面上轻巧的神色她心里就不舒服!若是皇后娘娘还在,这宫里哪轮得到这起子奴才放肆!
她忍下心头那口气,好言又劝了两句,“公公怎么能这么说呢?这宫里谁不知道李公公如今在陛下面前的地位呀,若是连您都说不上话,那咱们就更没戏了。我这也是为了陛下以后着想,你想呀,这宫里如今一个小主子都没有,要是以后——”
“宋女史慎言,”李荣海打断她的话,暗地里翻个白眼,“咱们能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