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能说话了,她立即松了口气。
刚才没人管她,她就一直在偷听这个人说,死气活气的,怪力乱神,听的她一脸茫然。
杨天勋招手,“过来和时先生说你做的梦。”
刘云云有点害怕,但又不敢反驳,磨磨蹭蹭地走了过来,杨天勋脸色不虞,“快点。”
时善谨也不戳破他们。
“我……我是从半年前开始做梦的。”刘云云颤抖着声音,捂住嘴小声说:“一开始只是有只黄色的动物,后来就变成那只动物的尾巴把我缠住,越缠越紧,越缠越紧……呼吸都过不来……”
她都不知道怎么会梦见这东西,自己平时从来不接触动物,连普通的宠物猫宠物狗都不碰的,更何况她没见过的动物了。
尾巴?
时善谨捕捉到这个词,看来时戚看到的是真的,见他盯着刘云云出神,问:“时戚,你在看什么。”
时戚忙回神,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刚刚突然看到她下半身都是浅黄色的空气,都看不清腿了。”
声音软软糯糯,带着孩子独有的生气。
要是一般人,恐怕就母性大发地怜爱了,可刘云云却只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时戚没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