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熬成了七姑六婆,也还一直单着的大龄剩女。”余泽昊已经解放天性了,根本停不下来。
许小渝操起床上的枕头朝他砸了过去,气得手都抖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这次真的被踩到雷点了。她不在乎别人拿她的年龄说事,但很讨厌别人拿她的恋情开玩笑。
如果当年的事太容易走出来,她也不至于在幻境里再经历一遍。
那个男人曾经质问她:理想和爱情,那样更重要?但这不是她爱不爱他的问题,而是——原则上的问题本来就无可商榷。或许,她的爱情能容得下瑕疵,但道德问题上却是绝对不肯低头。她无法原谅他收下那些黑心钱——即使是被逼的,为虎作伥,她做不到。
情绪低落得厉害,她拿起路上买来的啤酒,拉开了盖,往嘴里倒了一大口。倒得太急了,加上那些气涌起迅速,她一下子被呛到,大力拍了几下胸脯才算把气顺过来。
几句就把敌人打趴下了,余泽昊自己也觉得没成就感。对安慰这傻大姐,他可没什么兴趣。不过闲着也是闲着,他也好久没放松过了——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余泽昊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