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也最怕王辛建这种人,无欲无求,破罐子破摔,不犯大错,只选自己感兴趣的工作。谁也没有奈何,谁也不敢轻易惹他。
他这一类人真正是光脚的不怕穿的,大多数有权有势的人都得绕着他走。
跟他过不去没劲,万一弄自己一身骚实在划不来。
但这时,我倒是有了自己的新想法,我执意邀请王主席与我一起宴请。
起初他坚决拒绝,可是,一鼓作气,再而蓑、三而竭,最终答应了。
他冲我笑笑,我知道是善意的。
散会后,王辛建拉了我一把,意思让我走后边。
他说:“表面上是接待上级,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为了提职的斗争,今晚就算拉开了,我已经退出江湖了,算个陪客吧,陪你展开你的斗争。”
好吧,我擦擦拳脚,大声问,“下一个节目是什么呀!”
“叼羊,就是把一只一岁的小羊的头割掉,由一百个马上的壮汗靠骑术来抢!”
我抹抹额上的汗,“你解说的可真够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