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兰并未将华歆的嘲讽放在心里,继续道,“江柳琴不相信任何一个人,更何况,她还有把柄在我手上。你我都十分了解她,她不可能允许一个对自己有威胁的人,有扳倒她的机会。跟着她,这辈子我都别想出头了。”
“所以,你就想到了我?”
华歆点了点酒杯,看着白斯兰,饶有兴致地道,“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跟你联手?”
“江柳琴的手段,你难道到现在还看不明白?如果没有致命的证据,就算是陆康,也动不了她。”白斯兰道。
“斯兰姐,你想多了,琴姐现在已经是典金的人,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可没想过要动她。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
“即便她手上还有对你不利的东西,你也不在乎?”
“斯兰姐,你可别吓唬我,我如今还有什么黑料被她捏在手里?该黑的,都黑得差不多了…”华歆淡淡地道。
“两年前,你的抑郁症,知道的人应该不多吧…”
白斯兰道,“如果被陆修知道了你的抑郁症,你觉得以陆家家世,会让一个曾经患过精神病的女人进门吗?”
华歆猛地抬头,香槟重重地放到了桌子上。
华歆这反映,白斯兰看得十分满意。
人都有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