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歆顿了一会,才看着曼玉,正儿八经地问道,“你也觉得,我跟陆修只是闹闹脾气?”
华歆甚少这般严肃,曼玉蹙眉。
“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糖糖端了茶走到两人身边,问道。
“我知道你们所有人都认为陆修很好,人长得不错,又会赚钱,还对我千依百顺,但有些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们没法理解。”华歆平静地道。
“什么没法理解,我看就是你作…”曼玉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干脆点,交代了吧。”
华歆倒也没有瞒着她俩,将美国发生的一些事,痛痛快快地吐了个干净。
曼玉听得怒火中烧,“这陆修怎么回事儿啊,这种女人,直接拒绝不就得了了。”
“怎么拒绝得了…这种事儿,避得了一次避不了两次,陆修是个商人,总是需要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的…”糖糖心有戚戚道,“我家易岸不也一样,隔一阵子就有脑残粉上门挑衅,让我识趣点走人,我都快麻木了。其实这些女人真以为自己能干出点什么大事儿吗?她们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