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真是相思到浓难言语呀。
眼见沈轻言的面色愈发不善,宁恒此时亦是施施然前来,对我行了个礼。
我见他们二人都在,猛地才想起今日是休沐日。
我故作不经意地道:“璟之,致远,你们可用了早膳?”这话一出,我内心忍不住泪流满面。天知道这璟之二字,我盼了多少年。
沈轻言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是满满的笑意,我看得心头愈发荡漾。
宁恒却忒不识趣,上前迈了一步,挡住了我与沈轻言互望的视线,“致远没有。”
幸好沈轻言又往迈了几步,重新对上我这含蓄的目光,“璟之也没有。”
我心情大好,遂道:“哀家也没有,既然如此,便一起罢。”
我平日皆是在福宫的偏阁里用膳,半月形的窗户外不偏不倚正对了一树浅白的扶桑花,如歌同我说,这扶桑花花期甚久,长年累月对着这白花,恐是不吉利了些。
后来每天对着它用膳,日子一久我亦有了感情。每当它花期一过,枝桠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