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手快,一把弹开,尔后,抬手拍了下夜修的肩头,“差不多得了哈。”
蓝亦诗被吻的有些缺氧,迷迷糊糊的听见这句,用力的推了下夜修。
“没亲够呢。”他含糊的说着,又加深了这个吻。
胡子无奈摊手,“妖狼,是不是应该给你的上面打个电话了。”
妖狼点头,后续他们处理不了,这个艾莎毕竟是个公主。
蓝亦诗这次是用了吃奶的劲儿把夜修推开一寸,“该办正事了。”
“这么多人在,我办不了。”夜修邪气的笑笑。
“哈哈……”众人哄堂大笑。
蓝亦诗红着脸给了他一拳,“别闹了!”
“嗯,不闹了。”夜修一秒钟变脸,下一秒便冷冷的看向艾莎,“咱们之间扯平了!”
“你杀了我的人,这事没完!”艾莎梗着脖子冲着夜修吼道。
夜修轻笑了声,“你带他们出来就是想让他们做你的陪葬品,我杀他们和你杀他们有区别吗?”
艾莎吼道:“当然有区别!我的东西别人没权处理!”
“你这么霸道,难怪会被心爱的人抛弃,我只想对你说一个字——活该!”
“狼头,这是两个字。”赤狼笑嘻嘻的提醒道。
夜修睨了他一眼,“我说是一个字就是一个字!”
“你这么霸道……”
夜修抬手指向赤狼,“你要敢把下面的话说出来,我让你吃回去!”
赤狼连忙捂住嘴巴。
妖狼跟欧阳逸通完电话,快步走了进来,在夜修耳边低语了几句,夜修点头,“撤!”
一分钟不到,大厅里的人撤的干干净净。
艾莎一把扯下面纱,露出了一张长满了鳞片的脸,她绝望的嘶吼着,“为什么人家能至死不渝,到了我这,你却要无情的抛弃我。”
她绝望的哀嚎声很快便被海浪吞噬。
夜修和胡子他们到达机场时,太阳已经从东方冉冉升起。
“那女人就这么算了?”胡子沉声问道。
“她是个被病魔折磨又被爱人抛弃的女人,她活不了多久了,咱们动手,会给国家带来麻烦,还不如让她自生自灭。”夜修看着港口方向,微挑了下眉梢,“走吧,没准我们刚着陆就能听到她已死亡的消息。”
“你回哪?”
“我回基地。”
“记着给妈打个电话,她这么多天没听到你的声音,总怀疑你出事了。”
“嗯,天再亮亮,我就给她打电话。”
夜修和胡子道别后,带着各自的人登机返航。
飞机起飞后,妖狼凑了过来,“究竟怎么回事?你怎么还能被那个孙子推下去,说出去丢人不!”
蓝亦诗心疼的握紧了夜修的手,“你都好久没头疼了,这次疼的厉害吗?”
夜修反握住她的手,有些气愤的说道:“我杀出一条血路冲回去见到了要救的人是夜麟丰时,那感觉就跟吃了苍蝇似的,我真想一枪毙了他,可是,我的职责又不允许我这么做。
我被气的有点头疼,但不像以前犯病时疼的那么厉害,最起码我能抗住,可他一直用过去的事刺激我,我的头到后来越来越疼,我之所以被推下去,是我大意了,我处理伤口的时候没防着他,我以为他没那个胆,谁知道那孙子还真敢下手。”
蓝亦诗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你要不是用我刺激夜麟丰,夜麟丰能发飙把你推下去么!
夜修没注意到她看自己的目光,接着说道:“掉到海里也有掉到海里的好处,我看不见他头竟然没那么疼了,不过,我身上有伤,在海里游了几十海里,体力有些不支。
就在我以为这辈子都看不到你们的时候,艾莎的游艇开了过来,是她让她的随从把我救上去的。上游艇的前几天,她人还行,让人天天给我换药,好吃好喝的招待我。
后来,我见她一直在海上晃悠着,没有把我送回来的意思,我去找她,我说我想家了,想要回去。她问我最想谁,我说最想我妻子还有我的母亲和一大帮兄弟。
她听说我有妻子,就问我:‘你们俩很爱彼此吗?要是你们其中有一个人得了绝症,另一个人会不会抛弃对方。’我很笃定的说,不会!
她听完后,当时就翻脸了,她逼着我让我跟我媳妇儿离婚,要不然就杀了我,我跟她说,我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死。她又威胁我,我要是不离婚,这辈子也别想离开这艘游艇。她不放我走,我只能想法自己走,因为是在海上,她看着我不太严,我时刻寻找着离开的机会。
有一天晚上,我溜进底舱,看见底舱放满了炸药,我听见她的一个随从说,她得了怪病,这是要在海上浪够了就自杀,她自己想死为什么还要带上他们。另一个随从说,艾莎被自己的男人抛弃后,就神经不正常了,她有点变态我看出来了,至于得了什么怪病,我还真没看出来。”
蓝亦诗微蹙了下眉头,“她是鱼鳞人,现在已经到了中期,这种病基本无法治愈。晚期的时候会很恐怖,而且她自己也会很难受。在她最无助的时候,爱人离开她,她神经和ròu_tǐ都受到了摧残,人会变得愈发偏激和神经质。”
妖狼一拳砸在座椅上,“md,没人爱了,她就要拆散别人,这种人让她病死也太便宜她了。”
“不便宜她又能怎样?自杀和咱们做了她这是两种概念,两国要是打起来,受苦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