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一本草药书籍,都会提到兽眠草,无论你知不知道,看到了竟然不认识,都不应该。”
段嫣认认真真地说道。
他并没有责备晁鹰的意思,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晁鹰脸颊一红,嗫嚅着嘴唇。
最终小声地应了一声“知道了”,简殊同情地拍了拍晁鹰的肩膀,其实他也是知道兽眠草这种灵植的,但这玩意实在是太罕见了,寻常晒成干的都很少见,更何况是新鲜的。
他敢说,这屋子里,不知道兽眠草的,绝不止晁鹰一人。
可谁让这小子嘴快问出来了呢?
可怜可怜。
高长歌听言,沉默了一会儿,亦拍拍鹰哥的肩膀,“好好抄写。”
幸好他刚才没有说话。
好险,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