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人呢?鹂妃呢?她会不会有问题?要知道,鹂妃与齐妃关系一向很好。”如若这两个妃子都有问题,那么他的脸可真是被啪啪啪打肿了。
“暂且没有发现鹂妃有问题。齐妃与鹂妃虽然是知交好友,但是他们的成长经历不同,鹂妃一直都住在京城,虽然父亲官小,可也未曾有过什么特大的疏漏或者调任到别处。但是齐妃不同,齐妃的父亲在她十岁那年曾经在边关任职三年,而这个所在的县,正是与尺余最为交界的地方。”
齐祯冷哼:“所以他就变节了对么?”
沈岸想了一下,言道:“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我们没有真凭实据。”
齐祯怒言:“什么叫真凭实据?他们都要骑在我脖子上拉屎了,我还和他们真凭实据个鬼。我捏死他们才是。”
沈岸黑线,作为一个皇帝,您这么粗俗的说话,真的没有问题么?而且,您也不能一点证据也不讲啊!给皇上打工,真的太累心。
“皇上,那您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齐祯觉得内心的小火苗在熊熊燃烧,真是气死他了。
“李毅之怎么样了,他到了尺余也有小半月了吧?”齐祯突然想到了这茬儿。
说起这事儿,沈岸觉得,有一个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