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耐冬早想到了,将手中写好的条子递了上去。
“这出一回山池院如何?”殷胥接过条子来,低头看向耐冬:“你倒是能打探那么多事儿还完好无损的回来,心里头早就有盘算?”
耐冬面上有些掩不住的后怕,强自镇定道:“奴确实是早想到一出山池院,便有人来使绊子,一直小心着,才没让人捏住把柄。”
竹西刺杀殷胥当天,巧合的死于熊口,而殷胥明明身上沾血却仿若什么事儿都没有,万贵妃自然是心中难安想杀耐冬也灭口。
可殷胥却是知道的,他能不死,自然还有别的理由,不可能是因为什么“小心”。
“小心点吧。这宫里头不想你让你死的,除了你自己,就只有我了。”殷胥垂眼道,打算暂时压下不提。
耐冬心里头明白如今形势胶着,他必须要依附着这位殿下,作为近侍最好寸步不离才保得平安。
殷胥看了一眼纸条,忽地开口问道:“我记得听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