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我因为怕暴露,所以一直离得远,什么也没摸清。”
靳恪暗道了声“可惜”。
楼梯间传来有力的脚步声。
鹿楠忽然想到了什么,急急对段沅君使眼色,“是季连渠!他又回来了!”
然后她又想到自己和季连渠说是陶媜的帮佣,那面前的这位中年妇女怎么解释?她催促着段沅君:
“你快走吧!顺便把这女人给带上!”
段沅君来不及细问,点了点头,一把拽起女佣。鹿楠趁机扳过了女佣的脑袋,“忘记今天你的事,并且牢牢记住,从今往后,无论谁问你,你都要回答,你不认识陶小姐,你也从未在这里做过活。”
女佣表情木讷,被段沅君拉到窗台边,一跃而下。
清骨下意识地想要跟过去,却被靳恪喝住,“你干什么?”
他觉得奇怪,这小子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一直不在状态。清骨被他喝得满脸通红,连忙止住脚步,老实地低着脑袋。
季连渠走得很稳,几个呼吸间便出现在了房间内,看着满柜子装着婴儿的玻璃罐,一时间,双眼胀得通红。纵使他因为职业原因,见过不少血腥暴力的场面,但这样惨绝人寰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