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躲在衣袖下的手指止不住地颤抖,是啊,怎么就忘了这一茬。
靳恪的愤怒不停:“我还说过了第二个地方碰不得,你说说你还记不记得。”
她张嘴就来,“城南的谭家大院嘛,徒儿怎么会不记得……”说着却是一堵,谭家大院?谭太太?
随即懊恼地低下头,怎么就这么倒霉,一日之内犯了两件错事。
靳恪想到自己昨夜那样担忧她的身体,她自己却还不自爱,心烦难耐,大手一挥,进了房间,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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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靳恪没有告诉鹿楠任何有关黑巫师的事情,并派清骨把她看得牢牢的。鹿楠只能窝在店里,拼命地巩固武术。
一个月后,靳恪对她的看管稍微松懈了些,她总算能喘口气,时常溜出家门闲逛,但靳恪发脾气的脸还历历在目,她可不敢再管那两个禁地的事。
只是她想撒手不管,季连渠却率先找到了她。
这天,鹿楠准备出门买些鱼肉,烧手好菜,缓和一下自己和靳恪的关系,这段时间他总是和自己鼻子不对眼睛的,显然是气一直没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