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要出去吹吹风,可是哪里放心的下,折返的时候发现尚暇溪昏了过去,这才叫了医生来给她打了针,又是出汗又是说梦话做恶梦哭的,一晚上没敢合眼。
尚暇溪笑了笑,一脸别解释我都懂的样子。他打开了床头灯,昏黄温暖的橘色和他略显疲惫的脸很不搭。
“不是不让你抽烟吗?”尚暇溪小心坐了起来,一把抓过他的手嗅了嗅,鄙夷地说:“一股子烟味,你不知道还有病号吗?啊?”
尚闲川叹口气,不好意思地反握住她的手,诚恳得像个中学学生:“我,我没忍住,你一直不醒,我害怕。”
他一脸歉疚自责。尚暇溪笑着怼了他一下,一打眼却看到床头上《风尚》新闻栏目的新刊,浪漫的浅紫色大字:
夏承墨韩美景终成眷属?!
尚暇溪别过头只觉得分外扎眼。尚闲川似乎也意识到了,说了句“我给你倒杯热水”就顺走了那本杂志,放到她看不见的地方去了。
“闲川,我昨晚上想起小时候的一点事,又一个小男孩,天很黑,在一个很深的酒窖里,他带着水枪来找我玩,后来我也记不清了,反正像个噩梦,但是他在我倒是不怎么害怕。”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