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热伤风?”
“有点。”
“去买点药吃,好不好?”
“嗯……”
后边一个公用电话的人看到归晓蜷着身子,头抵在电话旁的塑料板上在哭,还死活不肯哭出声,冒头张望这里瞧热闹。
“怎么不说话了?”他略顿了一顿,“要没事,我先挂。记得去买药。”
“……别挂行吗?”
“等集训完我找你,再等三个月。”
“路晨你别挂行吗?我都快四个月没和你好好说过话了……”
“……”
她绷不住,哭出了声。
那边在这四个月听她哭了太多次,一个在北京,一个在边疆,完全的束手无策。他不懂,也无从下手劝,听着话筒里她哭到难以自抑,哭到哽咽,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