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跟你说啊,104来了个女的,叫傅什么宁,顾总工的人送过来,说是顾总工的对象。看起来挺年轻的。”
“这名字我听着耳熟啊,是不是半年前来过那个?我听我们家老赵提起过,说是那会儿就勾搭上了。”
“瞧你说的,这么难听!”
“怎么难听了?可不就是勾搭么,才几天啊,能有什么感情就好上了。”
“说是这么个理,可不是说顾总工跟这姑娘还挺好的吗?”
“说不定就是图个年轻,玩玩,要不怎么来了不带家去,还住招待所?”女人笑了笑,“而且我听老赵说,康院士的孙女可一直挂念着顾总工呢,不是一个系统的,却没事儿就往他那边靠。”
“这么着可不地道,顾总工又不是没对象。”
“又没结婚,说起来什么也不算的……”
听着两人的对话,傅毓宁作为被人议论的,仿佛比这两个背后说嘴的还尴尬,顾不上洗漱了,逃也似的回了房间。看着散落一地来不及收拾的行李,她感觉心里揣揣的。虽然不至于被这两人的话动摇了她对顾长安的信心,到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