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这么几天,居然还能抽空生个病,褚恬简直佩服死自己了。幸好农场有卫生员,给她开了一副药,褚恬服下之后,便裹紧被子躺在床上,准备发汗退烧。退烧药中有安眠的成分,褚恬喝下之后,整整睡了一个上午,直到中午才完全醒了过来。
醒来时,徐沂正陪在旁边,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褚恬想趁他不注意,把被子掀开凉快一会儿,没想腿刚动一下,就被他用手给压住了。她抬头,羞恼地瞪他一眼。
“醒了?”他拨开她额前汗湿的刘海,替她擦了擦汗,用手探了下她额头的温度,“嗯,不烧了。”终于松了口气。
褚恬看着他,软着声音问:“现在几点了?”
“该吃午饭了。要不要起来吃点?”
褚恬摇了摇头:“没有胃口。”
“食堂听说你发烧了,特地做的病号饭,尝一点?”
褚恬还是拒绝。
徐沂微微叹口气,低头看她:“一点东西也不吃,过两天可就得病着回家了。”
回家两字触动了褚恬一点,她撇过头,蹭了蹭徐沂的手:“你跟我一起回家吧。”
“怎么?”他低声问道,抬起另一只手,将她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