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养心殿混入刺客,大抵就是冲着那殿上之人。如何又会牵及太傅府?
更何况她自前世而来,知道后来太傅府没落原本也不是因混入什么小贼。
奈何老祖宗惜命的性子,听说这几日就已经吩咐着五房着手去办了。
可这左右与她四房的西厢无半点干系,苏婉容早间听周嬷嬷说起这事,也就只淡笑着没放在心上。
周嬷嬷平日里就是个开朗的,对着从小看到大的姑娘,伺候早膳时,话便多了一些。
苏婉容从旁笑着耐心地听,这些时日周嬷嬷在跟前同她唠一些家长里短,近几年太傅府上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也已经能断断续续回忆起来了。
周嬷嬷离开后,苏婉容径自在茶几前品了会儿茗。
想了一下,起身去了厨房,取了几块枣泥栗子糕,又盛出一小碗干贝藕丝羹,朝院落耳房的方向走去。
推开房门,彻哥儿滚圆一个的小身板正坐在案前,皱着小眉头,手持墨笔,涂涂改改的不知在写些什么。
听见门外声响,彻哥儿转过圆滚滚的小脑袋。一见来人是苏婉容,小家伙撅了撅小嘴,气鼓鼓地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愿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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