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年可没玩过姊姊的菊门,不知梁鍞和傅晴章有无染指,梁燕贞尽管已非完璧,也就给那厮破了瓜,肛菊极可能还是未经人事的chù_nǚ地……兴奋得舌头都大起来,口沫横飞:
“小姐莫慌,川伯先给你开了这儿的苞,权作洞房花烛罢。你且忍会儿,抽添顺了,那肠里刮人的滋味,包管小姐美得——呜!”话没说完,已被梁燕贞的右肘击中。
他小心成性,纵在享乐之际,仍留三分潜劲护体,始终不信女郎会轻易受制。果然肘击一至,他虽无发在意先的造诣,亦不及闪避,却能瞬间运起鳞罡,若有似无的青芒闪过,连刀剑都有自信能偏开,况乎女子之手?
所以直到李川横人中爆血、门齿碎裂,整个人直挺挺倒下,后脑杓重砸落地复又弹起的一瞬间,他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如非帐内地盘铺有厚厚毡子,这下便是脑浆涂地的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