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全身寒毛直竖。与云飞相处的点滴碎片,尤其是某些说不通的地方,被她一点一滴地试图拼接起来。
这段时间,她从刘妈口中断断续续得知,云飞的姥姥姥爷继独生女死后,没几年间便相继去世了。云飞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过早地接过了家族的重担。他成长的过程,似乎从未出现过父系氏族的身影。相关话题,似乎始终是云飞的一大禁忌。
胡思乱想中,云飞电话恰好打来:“如意,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明天不是还要排练吗?”
如意握着电话坐起身:“云飞,我想跟你说会儿话,我很想你……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听她说想念自己,云飞满足地轻轻一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