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皇帝真正开始想要立储的时候,他们才会冒着巨大的风险压上自己的赌注,真正一搏。
但人心都是肉长的,一旦点了这个头,就代表着他和自己的母亲没有什么关系了。更甚者,也许日后再也看不见了。
从他懂事起,后宫里袁贵妃就压着他母亲,让他早就对袁贵妃产生了深深的厌恶和恐惧,如今让他昧着心认她为母,恭恭敬敬……
“你还是和你母妃一样,一遇到事情就缩成一团……”刘未似乎有些不耐烦了,随意摆了摆手。
“你们下去吧,老大,你明日给我答案,若不能决定,就你去蓬莱殿了。”
话一说完,刘未就站起身子,由岱山服侍着往后殿而去。
直到皇帝走到没有了影子,大皇子和二皇子才跌坐于地。
二皇子刘祁跪着叩首已经有些头晕眼花,此时一放松,顿时四仰八叉地仰倒在地上,懒洋洋地不想再说什么话了。
冰冷的砖地将寒意传遍他的身体,也让他的头脑越发清醒。
也许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