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氏闻言。便抬起眼眸向傅珺扫了一眼,眼神微闪,含着不加掩饰的怀疑之色。
傅珺便向着任氏盈盈一笑,漫声道:“大舅母是不相信我的能为么?您只想一想。您今天生生被拦在了蟾月楼,硬是没得着机会去外祖母跟前套说辞,而我亦能先您一步料中前因,您也该知道,幄叶居可不是好拿捏的。”
任氏被傅珺这话说得面色又有些变了。
傅珺便又续道:“更何况。今日之事若不能善了,我说句不客气的话,我手上要人有人、要钱有钱,到时候不过是赌罢了。就赌是大舅母您手上拿住的嫣姐姐的把柄重,还是我给嫣姐姐开的条件重。而事情若真到了那一步,大舅母,我以我平南侯府的名义担保,您这不贤不孝、谋害小叔、无视人伦天理的好名声,必定能传遍全城,说不得还能誉满金陵呢。”
这番话说至最后。傅珺完全没顾着任氏的脸面,语气中已是极尽讥讽之意,一丝一毫都未遮掩。
“你……”任氏不意傅珺居然说出这番话来,猛地抬起头,一双怒火中烧的眸子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