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姨,更像疯了一样,拿着棒子追着简宁打,把简宁追得狼狈不堪,晏暮山姐弟也被吓坏了,没有了简宁帮忙也不敢来动我,跟着徐姨跑,哭着喊妈妈。我被按着打的时候还是有工人看不下去,打电话给老爷子了,老爷子刚好在这个时候赶回来,才结束了这场乱仗。”
“简宁他们恶人先告状,指着晏暮山姐弟和她自己一身的狼狈说徐姨如何凶狠,我什么都没说,只在老爷子看着我的时候,我指着地上的碎片说,他们砸了妈妈的花瓶和照片。老爷子本来暴怒的样子一下软下来了,我知道,妈妈是他心里最大的伤口,也是他的软肋。我没有把自己伤痕累累的胳膊露出来,我不是一个……”他犹豫了一下,看着许自南那双雾蒙蒙的泪眼,最终还是道,“我不是一个喜欢将伤口袒露给别人看的人。”
这一点,许自南是明白的。她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抚摸着,好似,在抚摸着那些年代久远里已经渐渐结痂的伤痛,身上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