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雪扯动唇角笑了一下,走过去,身体还没挨着木榻边,穆楚寒就突然伸手环了她的腰,霸道往上一带,将她整个人捞到了木榻上。
沐雪的脸骤然撞到穆楚寒胸膛上,鼻尖有些痛,被撞红了。
抬头定定的看着他,穆楚寒眼底隐着浓浓的笑意,还有特意加重的男人独有的强悍力量之感。
“怎么了?不过片刻不见,就想爷了?”
沐雪撑起手,穆楚寒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把她压在自己身上,使得她动弹不得。
这厮,肯定是故意的。
沐雪转了转大眼珠子,回味过来。
真是小气,不就是和他嘲弄了几句么,大难不死刚醒过来,身子弱没力气是正常的,这个小气的男人,竟然记恨上了。
“爷在看什么呢?”沐雪岔开了话题,看向穆楚寒另一只手上拿着的书。
“没什么!”穆楚寒将手中的书合上,随便一扔。
“娇娇,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
穆楚寒调节了个姿势,让自己抱的更加舒服,把头埋在沐雪脖颈间,吸了一口她身上淡淡的幽香。
幽幽缓缓的,芭蕉美人的香味。
沐雪记得程大夫私下对她的嘱咐:“九爷身体外表看起来没什么大碍,但内里还是亏了,须得好好补补。你可不能由着他胡闹啊!”
程大夫的语气颇为不善,不敢去把这话告诉穆楚寒,只能逮着沐雪说。
沐雪觉得自己冤枉死了,还只能红着脸一个劲儿点头。
程大夫看着沐雪羞红的脸,奇怪的嘟嚷一句:“哟喂,雪丫头,你脸红个什么劲儿,当日那般场景,你都没事儿般,如今倒是羞上了,啧啧。”
沐雪知道程大夫说的什么,忍不住自己辩解一句:“我那还不是着急,莫不是你以为我脸皮真的跟城墙一样厚?”
程大夫:“你们是夫妻,行人伦之事,也是正常,只是也要悠着点,别把身子弄坏了,上次差点连命都送了,还不吸取教训呢?”
沐雪翻了个白眼,从小到大,程大夫总是喜欢和她呛。
“我的话,爷不一定听呢,您老是大夫,你去告诉爷去吧!”
程大夫顿时把眼睛鼓起来,他怎么敢去得罪那尊活阎王,气得吹胡子,顿了顿,气呼呼的撂了狠话:“雪丫头,随便你吧,他是你男人,要死要活的,你看着办吧!”
“还有啊,你们日日那么好,知道为什么府里还没添丁吗?”
沐雪看着程大夫,愣了愣,心道:虽都没nèi_shè,其实也不是不可能中的。对啊,为什么一直没再怀上?
“就是因为你们两个太胡闹了,你本就体寒,不容易受孕,如今搞得那么疲惫,怎么可能怀得上?”
程大夫瞪着沐雪,重重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留沐雪一人傻站着。
想着这些话,感觉穆楚寒已经在咬着她耳尖舔了,沐雪一个激灵,赶紧伸手推开穆楚寒的脸,看着他:
“爷,你不说都忘了,我还真有事儿要与你商量。”
穆楚寒舌尖在齿壁顶了顶,回味她耳尖的柔软,双眼秋水盈盈,太久没碰她,显然有些动情了。
沐雪正色:“爷,还记得之前我与你说过的那桩买卖吗?如今我正做起来了呢!”
“已经在盛京买了铺子,掌柜和伙计们,顾先生也安排好了,今儿算是头一遭正式开业,货品一下就给抢空了呢!”
沐雪谈起她一手策划的烟草生意,就有些眉飞色舞:
“爷不晓得,盛京这些大人们的如今都是我们的鱼儿,已经给饿了半来个月了,即便我把价定得高高的,他们也只得乖乖的掏银子呢!”
“这样算来,如果顺利的话,这一批货卖完,至少可以赚近三百万两。”
沐雪眼中闪着耀眼的光芒,轻吐红唇:“黄金!”
三百万两万金,都够养西北八十万大军一年多了。
穆楚寒再次听到还是有些震撼,其实这赛神仙的事儿,顾游通过吴管家已经报给他知晓了。
穆楚寒暂时收起心里的旖旎:“听说你这名叫赛神仙的今年能制四万罐子?”
这样算下来,财富太多,太扎眼了,不定冷子翀就如吓的下命令,一锅给端了。
如今,却不是他与冷子翀决裂的好时机。
沐雪知道穆楚寒在担心什么,把双手叠交着放在他胸膛上,摇摇头,说:
“爷,树大招风的道理我懂。”
“我算过了,如今运来的这三千罐子便是盯着京中顶层的大人和王公贵族们的,这一批货卖完,也够他们用上半来年的了,或许更久。”
沐雪把下巴搁在穆楚寒胸口,掰着嫩葱似的手指,算给穆楚寒听:
“剩下的,我准备定几个等级,五百两一罐的,卖给中等的人家,再分二百两和一百两一罐的,可以卖给学子和普通的富贵人家。”
穆楚寒盯着沐雪,看着她兴致勃勃的,说起生意来条条是道,小脸的有些兴奋了。
“爷可别瞧不起这些小富小贵的人家,如王府和四品以上的官员统共也就那么几家,一年消耗几千罐,也就到极限。”
“但全国各地还有那么多兜里有银子的地主老财,富贵人家呢,原本这赛神仙就是对准了他们兜里的银子的。”
巴拉巴拉,沐雪说的起劲,穆楚寒也听得认真,非但不觉得呱噪,反而觉得她带着兴奋的软绵糍懦懦的声音,听起来舒畅的很,就如唱歌儿一样。
“爷,我算了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