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这当然不对劲。我脑海中飞快闪过无数可能,想起自己昨天昏迷,再想起继承大典……该不会是混乱中,我被什么咒语打到了?对,这很有可能。
「我该怎么把这玩意儿弄掉。」我问赫敏,感觉焦虑,「我能把它抠出来吗?雷射手术?移植?我是不是该去整容科挂号?」
「你先别吵,让我看一下。」赫敏横了我一眼,要我住嘴,闭上双眼、手指轻轻抚过玫瑰花,嘴里念念有词。
我困惑地看着赫敏。有时候,赫敏会像现在这样,对着某个地方、或者某样物体念念有词,有次我还瞄到她藏着一根木棍。超诡异的。
突然赫敏花容失色,睁开双眼,抱着我,开始痛哭。
「……怎么啦?」我被吓一跳,「赫敏你别这样,你这样弄得我更紧张。」
赫敏哭得停不下来,好不容易才肯放开我。
「没事,我们一定会找出方法的。」她安慰我,用前所未有的温柔态度,摸摸我的脸拍拍我的头,帮我,牵起我往外走,过程中还不停抽泣。
赫敏这模样活像我得了绝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