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具尸体。说真的,萨诺斯就不能派有点水平的人过来吗?我真替他感到羞耻。话说回来,我们这儿哪时候开始请人驻唱?」
「就在你不在的这几天。」酒保回答。
「是吗?那你能不能劝她两句?来自死侍的金玉良言──妞,在这里驻唱,别穿得像女巫一样。看起来会很像是在躲前男友。」
酒保悄悄瞥了我一眼。
「我觉得你可以自己去告诉她。」酒保说,明智地在我站起来前、放下手边的工作,不着痕迹往旁边退,「还有……韦德,很像是在躲前任的人,可能是你。」
这时候韦德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哪里不对,然而一切都太迟了。
我站起身,脱掉罩在外头的黑长袍,随手把麦克风挂在舞台边,踏着高跟鞋走下台。
所有人都自觉地给我让路。
韦德呆在原地,酒杯都拿不稳了。他抹了把脸,开始左顾右盼规划逃生路径。
我朝其他人横了一眼。所有人自觉地帮我堵住每一条路。
韦德发现这件事,不可思议地拧眉、瞪眼,看我步步逼近。
我停在韦德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