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体验太过新奇,以至于纪澄有意无意地直接忽略了沈彻对她稍嫌不太礼貌的行径。
寒蓝的天空上挂着一轮冰月,伴有寒风显得格外的遥远,也格外的孤寂,让人不由就想起月亮上那位应悔偷灵药的嫦娥来。
鸟窝亭里出乎人意料的温暖,纪澄四周看了看,也不见火炉只觉神奇。她将披风脱下,坐在地上的长毛毯子上,“上回来好像没这毯子。”
沈彻只笑了笑,没接话。
纪澄瞬间领悟,这大概是给自己准备的。
亭内水器、茶具俱全,纪澄忍不住道:“又要煮茶么?”其实她晚上真心不习惯喝茶,本来睡眠就不怎么好。
“那要不然喝什么?”沈彻反问。
“对月小饮如何?”喝点儿酒暖胃总比那寡淡的茶味儿来得好。
“行。”沈彻动了动手边的绳子,吩咐道两句,“送点酒菜上来。”声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