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九代师还是想要赠刀于绮罗生,凭风一刀不服:“九代师,他是当年残杀武道的江山刽子手,你的刀怎能落进如此邪人的手头?!他……”话未完,却见绮罗生双眼一寒,瞬间的杀意让凭风一刀不敢再说,只能看着绮罗生便收起黑月之泪。
“好友心意,绮罗生领受,让吾送你一程可好?”目光扫向明心和天踦爵,两人都毫不在意对他笑笑,示意他随意。
九代师:“嗯。”
俩人一同而去,谁都没搭理凭风一刀。
“哼,黑月之泪让江山刽子手得到,不知又有多少无辜的人,要葬送在他之刀下了,九代师真是识人不清啊!”区别对待的凭风一刀非常不忿。
听到他的话,天踦爵不赞同:“耶,这位朋友,你有正义感很好,但评断任何事之前,是否先该弄清楚对象是否有误?”
“葬刀会的人已说,绮罗生就是当年杀人如麻的江山刽子手,想不到吾的刀道前辈,竟是如此嗜杀的恶人。”
天踦爵:“江山快手与江山刽子手,两个意思是差得十万八千里。若绮罗生当真如此好杀,方才对葬刀会之人,为何不痛下杀手,而是对方败退便收手?”
“看见恶人还留手,代表他们是臭味相投。”
明心听着都不耐烦了:“别多说了,跟他说不通,中二熊孩子,凡事都觉得自己是对的,不吃苦头不回头,等他什么时候把命玩没了武道七修也安静的多。”话里话外,都是对凭风一刀的鄙视,让凭风一刀火气更大。
天踦爵无奈叹气:“唉,好友这话说的略重啊,少侠,伸张正义是好事,但也要有足够的智慧来判断是非真假。吾等还有事,告辞!”
一个说脾气差,一个说智商低,凭风一刀快气爆了!
看着明心和天踦爵离开,凭风一刀咬牙切齿:“哼,全是一丘之貉,当然是互相帮忙讲话罗。绮罗生的真实身份,不知剑宿是否知情?嗯,前往渊薮一问。”
前面,听到他自语的俩人皆无语。
“说实话,意琦行没打死这个熊孩子绝壁是看在绮罗生的份上,居然还学会告状了。”
“唉,徒弟难教啊!”天踦爵似模似样的感慨。
明心鄙视之:“得了吧,又不是你徒弟,假悲伤个什么劲啊。”
“耶?吾这不是替剑宿说句实话嘛。”
“哦,那我站在剑宿的立场上替他谢谢你啊。”
“明心和剑宿没什么交集吧?”
“不好意思,我和绮罗生熟就行了。”
俩人一边斗嘴一边回去无名山,却不料,半路遇见追杀未遂的梵天。
“恩?前辈?你怎么在此?怎地如此狼狈?”
看着一页书衣衫破损,明心和天踦爵都愣了。
一页书没想到会碰到天踦爵和明心,道:“吾路遇一魔,握有一只鬼瞳与鬼手,交手之后发现伊之能为不俗,若聚齐恶鬼三凶,武林危矣!”
听到此话,明心和天踦爵相视一笑,后者道:“那恐怕要让血傀师失望了,他能不能聚齐恶鬼三凶,得看吾愿不愿意~”
梵天不解其意:“何意?”
天踦爵:“血傀师一直在收集恶鬼三凶,目前所看到的鬼手与一只鬼瞳便是血傀师的杰作,但是三凶之一的鬼言……在吾等手里!说起来,还要多谢明心呢。”
后者嘴里谦虚脸上笑得像狐狸:“免谢!~”
“之前至佛与佛首化身的血刹如来一战,明心将鬼言收集交与我,目前已经封印好了,所以血傀师的盘算注定落空。”
听到此,一页书松口气:“如此便好,对了,还有一事,吾之前在荒野偶遇一红色虫潮,不知是否就是你等所说的红潮呢?”
听到这,明心和天踦爵猛地一惊:“怎么可能,红潮不是被罪墙拦着吗?怎么这么快就……”天踦爵大惊:“不好!血傀师!”
明心也脸色大变:“除了至佛,最了解罪墙的就是血傀师,难保他没有做手脚,这段时间不见他行走江湖,如今红潮提前出罪墙,一定他在其中做了什么。”
天踦爵猛地想到炬業烽昙:“炬業烽昙个性冲动,之前他说必得春秋剑,难保不是他提供了什么消息或者帮助。”
一页书眉头也皱起来了:“审座?不可能!”
明心冷笑一声:“怎么不可能?为了利益,有什么做不出来?当初对着至佛喊打喊杀,之后还真相大白,还由着宙王抹黑至佛,和血傀师交易,有什么做不出来,别忘了,如今佛乡的主事就是他炬業烽昙,想做什么谁敢拦?”
明心一番话,让一页书沉默了,不得不承认这才是实话。
天踦爵急忙缓和气氛:“好了,别再说这些,想想办法对方红潮吧,否则苦境危矣,明心,情蛮花现在能用否?”
明心算算时间犹豫道:“给我你们的心头血各一滴,我尽力催熟情蛮花!”
天踦爵和一页书二话不说,取出心血交与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