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知海棠姑娘是杜兄的舍妹,在下刚才真是多有得罪了。”
刘景文说着,冲海棠做了个揖。
“我想起来了,这红绳怕是昨日内子为我切瓜,不小心划断了的。”
刘景文拿起吉祥符,佯装误会的拍拍自己的脑袋道,“你瞧我这脑子,把这事给忘了。”
“贵人忘事,人之常情。”
杜之阳温润一笑,冲刘景文拱了拱手,“多谢景文兄照顾舍妹生意。”
“杜兄客气了客气了,”刘景文连忙扶住微微俯身的杜之阳,“我在杜兄的学堂里受益不少,可担不起这等礼节。”
他说着,挥了挥折扇道,“这科考之日眼看就到了,倒是还得麻烦杜兄,多给在下讲解些试题才是啊。”
“这是自然。”杜之阳笑着点头。
“有杜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以杜兄的才学,定能荣登榜首,我只要能混上个探花就不错了。”
刘景文对自己的估量还挺高,说的有模有样胸有成竹的。
他似现在就已经中了探花一般,高兴的一咧嘴,碰碰杜之阳的肩膀道,“杜兄,晚上要不要去我那儿一坐?这春生园的戏园子塌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