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染过一般,有动-情的痕迹,看得她身子骨发软,一种战栗的酸麻从尾椎一路往背脊蹿去,直到被他再次压在身下,被填满了身体,哽咽得难言,几乎哭泣着求饶。
“萧令殊……”
她伸手搂着他汗湿的背,心里真的舍不得他离开这么久。
“你不准……”
“什么?”他低哑的声音询问。
她有些委屈地看着他,眼角因为情-欲薰染得红彤彤的,添了股难言的妩媚之色,她四肢像八爪章鱼一样缠住他精瘦有力的身体,因为被他占有的动作而哽咽的声音道:“你不准碰我以外的女人,不准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乱来……”
他的动作一顿,然后将她揽进怀里,吮去她眼角的泪,低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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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秋风乍起,被褥添了些凉意。
阿宝缩在被子里,懒洋洋地不想动。
成亲到现在都没有分离过,现在萧令殊一走,不知怎么地,心里空落落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来。
等阿宝在床上滚了几圈,折腾得原本就酸泛的腰肢更难受后,终于爬起床了。
原本低落在心情在看到房里那几个她给某人收拾的大包袱后,阿宝暴爆发了。
“王爷没带行李么?”亏她准备得那般精心,生怕他在外头冷着饿着伤着,虽然行李是多一点儿,可是完全不占地方,不是还有其他的府卫跟着嘛?!
雁回同情地看着她道:“王爷只带了解神医准备的药,其他的都没带。”
其他几个雁也有些同情阿宝,同时也埋怨萧令殊的不解风情,明明她们家姑娘都忍着难受给他精心准备行李了,谁知一句累赘就全都没带。
阿宝磨牙霍霍,脸蛋有些狰狞,吓得几个雁都缩在了一起,心道王妃嫁人后,似乎脾气变大了,以前受再大的气,她都是笑眯眯的,哪有现在的气性?不得不说,当有个男人愿意用他的全心全意来宠爱来甚至是纵容一个女人时,那个女人很容易会被宠坏的。
萧令殊离开了,日子还是要继续的。
阿宝初时还担心着萧令殊在外头会不会吃不好睡不好,整天胡思乱想、长吁短叹,等过了几天,这种担心渐渐地淡了,除了晚上睡觉时会拍拍萧令殊睡的位置叨念他一会儿,然后倒头就睡。
九月底是陈留王娶妃的吉日,阿宝自然去参加了。
阿宝看到很久不见的江凌薇,突然发现她清缄了一些,不禁有些担心。连带的五公主也担心地看着她,金璟琋虽然与江凌薇不熟悉,不过面上也流露出恰当的关怀之情。
江凌薇揉揉额头,笑道:“最近太妃身子不适,我去侍疾,等太妃身体恢复健康,自然就没事了。”
阿宝听罢,正欲开口询问下太妃病情,看看需不需要出动解神医时,一道声音突然插-进来:“太妃病了?”
四人看去,正是被丫鬟小心地扶着而来的贤王妃。
几人互相见礼后,贤王妃又问了一次,贤王妃表现得似乎极关心平王太妃的模样,江凌薇点了点头,开口道:“表姐不必担心,太妃只是偶感风寒,不是多大的事儿,很快就好的。”
贤王妃点头,笑道:“有你这贴心的孙媳妇照顾,太妃确实很快就会好的。”嘴里说着,心里却回想着有关上辈子的事情,上辈子的平王太妃现在时还挺健康的啊,也没听说她生过病,难道有什么隐情不成?
贤王妃心中千回百转,打算等回去后让人去探探消息。
这时,宁王妃也到了,她环视了现场一眼,发现阿宝等人,不禁骄傲地抬起下巴,搭着丫鬟的手走来,仿佛生怕旁人不知道她怀上了一样。
“哟,几位皇嫂都在啊。”宁王妃走过来,坐在丫鬟搬来的凳子上,捶了捶腰部的地方,作出一副怀孕了真辛苦的模样,看得人眼睛直抽。
阿宝和金璟琋都当她不存在,没理她。不过有些人就是这样,旁人越不想当她是回事,她越是要找存在感,看着眼前的四人,笑眯眯地道:“这女人啊,只有做了母亲后,才能体会到那种辛苦和幸福,五妹妹、五皇嫂、六皇嫂和平王世子妃都要加油啊!”
五公主脸色微沉,江凌薇却笑道:“宁王妃说得确实有理,女人也只有做了母亲后,才能知道那种辛苦和幸福,可恨男人却不懂体谅,有时候想想,女人这般辛苦为的是什么呢?”
江凌薇这话让在场有半数女眷脸上露出戚戚之色,其他人一脸戏谑地看着脸色慢慢涨红的宁王妃,忍不住低头憋笑。
近来戚贵妃以伺候宁王妃的名义给宁王赐了几个宫女,宁王妃回去后好生闹腾了一翻,齐王原本都顺着她的,将那些宫女当成壁花罢了。可谁知宁王妃口不折言,终于犯到了男人的痛脚,于是宁王不客气将之都收了房,于是捅马蜂窝了。是以这几日,宁王府每天都闹腾得厉害,经过宁王府后院墙一条小巷子的人每天都能听到里头传出的各种声音,想让人不知道也难。
贤王妃蹙着眉,有些复杂地看了眼江凌薇,然后对着宁王妃暗暗叹了口气。这脾气若再不改,宁王可能会被她越推越远,女人要恃宠而娇,也要管好自己的嘴,把握好那个尺度。那些皇子性子再温和,那也是位皇子,天生傲骨,哪容得女人随便爬到头上撒野。
陈留王婚宴结束后,阿宝自然又带了一堆的八卦回府,虽然萧令殊不在,不过看宁王府和大公主府的八卦也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