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是很少有人进山的,因此走了将近两个时辰,山里不说人烟,连野兔都寥寥无几,整座山弥漫着一股萧瑟感。
考虑到安全问题,夜里他们是不赶路的,临近夜幕之时,马车便都找了宽敞的地方停下,用火石点燃树枝,又将随身的干粮一同带下马车,几个人便围在火炬旁取暖。
山里果真寒意侵人,顾辞多加了见披风,还是觉得飕飕的寒风直往她身子里窜,干粮难以下咽,又起不到暖身的作用,没吃两口,顾辞便起身去马车里翻了壶土酒出来。
她寻常是不喝土酒的,土酒太烈,但土酒温了喝下足以驱寒,在这寒意遍布的山里,是一剂良药。
把酒放在火炬旁烤着,上官青潋轻轻碰了下她的手,轻声道,“还行吗?”
她笑笑,“去时我都顶得住,现在也不算什么。”
对比她们现在的处境,当时往姑苏的路程才是让她心有余悸,连着几天赶路,睡觉都是颠着的,现在算起来,实在要好太多。
趁着无人看他们,上官青潋用袖口做掩盖,悄悄抓住了顾辞的手,顷刻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