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容之的出现太过于突然了,方才酒宴上,她三番两次套话,秦容之回答滴水不漏,只告知顾辞他是江湖人士,有些事情不方便透露,顾辞也不好追问。
可秦容之身份越是隐秘,顾辞就越感到不安,一个姜尤就已经让她有些力不从心,不能再多出什么变数,若不然,这么多年的伪装怕是会功亏一篑。
她忽的无力,软著身子将自己埋进了被子了,裹胸布勒得她缓不过气,她只好猛烈的呼吸了几口,却依旧呼吸困难,烦躁之下也不管不顾就伸出手去脱自己的衣衫,将裹胸布拿下的那一刻,她重重的喘息了好一会,望着黑暗发着呆,手中拽着裹胸布的手越拽越紧,又猛的松开,放空一般的任由自己如一具木偶躺在床上,缓缓的闭眼。
又是几日,顾澈去查秦容之却没有一丝丝的线索,好似世间本没有这个人存在,甚至他说自己的江湖中人,而四海打听,却从未有人听说过这个名号,若他是无名小辈也就罢了,偏生他家财万贯出手毫不吝啬,举手投足之间又流露出尊贵之感,无一不告诉顾辞,他绝不是等闲之辈。
但自那一日的酒宴后,除了二人碰了两次面打了招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