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农农父亲的身份没有任何关系吧。”年年不明白钱子豪话里的深意,不悦地皱了皱眉。
“对不起,我没有其他意思。”钱子豪也急得红了脸:“其实,在出国之前,我曾鼓起勇气把自己的心意写在书信里,托人转交给你、向你表白,可惜那天我等到最后,是程农农把我从教室里拎出去,用实际而直接的行动告诉我,你才是他这辈子私人领域里唯一的不可觊觎的主权所有。”
年年惊讶地睁大了了眼睛,没想到他和程农农之间还有这样的过结。回想初一结束后的那个暑假,程农农一反常态,取消了既定的避暑旅行,却在市内的跆拳道馆里挥汗如雨。年年一度嘲笑他那武侠电影看多了的英雄情结,程农农当时却若有所指地说:“没办法,如果自己不够强大,怎么能好好保护身边的人呢。”
“这些年,虽然身在澳大利亚,我一直通过国内的同学,甚至互联网收集关于你的信息……我想说的是,只要有心,这个世界真的可以很小很小。”
倘若这份“有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