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脸上的红肿疼痛奇迹般地在一夜之间消失,年年的心情还是失落到了谷底,直到许韶康的电话打进顾园。
“你说什么?青江军校没有给农农任何处分,指导员只是私下里批评了农农几句,他今天上午就复课了!”事情顺利得简直令人发指,年年严重怀疑许韶康每句话的真实性,“如果真的是这样,农农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你不信我也得信程伯父吧,老子心里再气也得护着儿子的前程不是,谁敢给我们程少处分?再说了,那是青江军校的特工班,又不是扫地神僧辈出的京大图书馆,哪能随便给老婆煲电话粥啊!”许韶康又在口若悬河地胡侃了。
年年一时语塞,她还想再问些什么,许韶康却不耐烦地以“陪逛街”这种烂借口含糊地挂断了电话。
度日如年的周末终于过去。星期一上午,年年在教室里心不在焉地听完了两节专业课,正打算去金融系找许韶康把农农的事情问个清楚。班长聂琬却点开学生会的群发短信,通知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