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剃平头,人高马大,长相都有梭有角带着淫邪,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
的像健身教练,郑秀知道他们也是官家后代,但都是当兵的出身,热爱健身,与
陈诚一直做生意,既是朋友又是炮友。
两人看着美艳绝伦秀色可餐的郑秀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一阵坏笑,一个说
道:「我早知道陈哥这小子金屋藏娇,都是哥们,他操够了,该轮到我们了吧?」
郑秀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又惊又怕,浑身哆嗦,只惊说道:「你们胡说。」
另一个淫笑道:「上次我们兄弟一起干了一炮,但那次喝多了没过瘾,你还
戴个面具也没看清,没想到这么漂亮,这身形,这模样,这小脸蛋,这没毛的小
逼小嫩肉,美,小姑娘,陪我们也玩玩吧?」
郑秀心中狂跳,不敢接话,光着身子也没法往外跑,只得抱着shuāng_rǔ缩着身子,
夹着腿急忙往里间跑,想要去找陈诚或者是锁门。
两人阴笑着却不再磨叽,分别一跃而起一把抓住郑秀的胳膊,抓郑秀比抓鸡
还简单。
郑秀吓得眼睛睁大,啊了一声,两人都训练有素平时也没少配合,瞬间就一
上一下将她横抱起来,其中一人一只胳膊就夹紧了郑秀的上身,另一只手捂住了
郑秀的嘴,阴笑着说道:「陈哥现在睡着了,咱们好好玩玩,陈哥的脾气你也知
道,被哥们操过的女人就不要了,要是让他知道你又被操了,以后就不喜欢你了。
来吧,小姑娘。」
说完两人一起抱着光着身子的郑秀出门。几步就走到了另一个房间,也是一
个高档的套间大包房。
进了里间,两人无情地把郑秀像小死狗一样扔在宽大无比的欧式大床上,又
是一阵淫笑。
郑秀像一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欲哭无泪,吓得真哆嗦,收缩着身子,撅着雪
白的大屁股只往床里钻。
两人看着这个精美无比的小猎物色眼冒火,一个说道:「谁先来?」
另一个却说道:「咱们两人一起溜的,要散也得一起啊?老规矩,你喜欢前
后还是上下?」
另一个说答道:「先来个前后,累了再上下,今天晚个透。开始。」
然后两人像老虎一样一起扑向了郑秀。
郑秀在床中间左右都无法躲闪,缩着身子挣扎着大喊着几声,知道这种房间
隔音非常好,根本没什么用,再想叫已经被四只大手按住,一个硕大的黑jī_bā顺
势捅到她的嘴里,另一个人在身后抱着郑秀的屁股直接往里捅,但郑秀左右挣扎
摇动屁股却一时也插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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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那个家伙心中恼怒,狠狠地拍了郑秀的大白屁股一下,顿时四个大手
印,郑秀疼得大叫,却是有jī_bā在嘴里,只能呜咽了几声。
前面的却说道:「兄弟,手轻点,怎么这么不会惜香怜玉的,跟老陈学学,
这娘们得慢慢玩才起劲。」说完爱抚着郑秀的头发假惺惺地说道:「小姑娘,只
要你听话,咱们都舒服,要不给你灌点神仙水就由不得你了,嗯?」说完轻轻的
扇了几下郑秀的小脸。
郑秀听到这话,突然失去了力气,这种暴力的男人根本没什么柔情,女人在
他们的眼里就是一个发泄的肉窟窿,如果不听话就是一顿暴操,还不如乖乖听话
少遭点罪。
郑秀无奈地趴跪在床上,任由身后的黑大个把jī_bā对准,这个家伙却不走正
路,先抠了几下郑秀的pì_yǎn,轻易地就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抽出来闻了闻,笑
道:「干净有香味还滑溜,我就知道老陈爱走后门,地上那个肛塞比我jī_bā还粗,
不知道是不是干松了,我也走一趟。」说完也不用再把着郑秀的屁股了,一只手
扒开郑秀的pì_yǎn,另一只手扶着jī_bā头子顶到了pì_yǎn之上。
郑秀却紧张的一阵哆嗦,而这个家伙挺着粗黑的jī_bā,只来回几下就捅到屁
眼里,感觉到肛肌一胀,紧紧地箍着jī_bā头了,只说了一个字「紧。」然后毫不
留情地开始大力chōu_chā,粗黑的大jī_bā在郑秀紧小的gāng_mén里进进出来,郑秀的gāng_mén
像一个多纹的小菊花一样胀开又收紧,而这个家伙的胯骨打在郑秀白白的苹果臀
上啪啪作响。
郑秀肥白的屁股肉像波浪一样随着被操而涌动不止。幸好郑秀刚才已经用灌
肠液洗过了,里面还有液体很润滑,否则郑秀不知道要遭什么罪呢?
而前面那个也不客气,一手勾着郑秀的脖子,一手把着郑秀头发,硕大的鸡
巴在郑秀的嘴里肆意地进去,配合着后面jī_bā的节奏,次次到底,郑秀像穿好的
肉串一样来回的抽拉。
郑秀跟陈诚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有过kǒu_jiāo训练,但陈诚的jī_bā小,插到底也没
多长。但这种大家伙还是头一次遇到,被夹在中间同时进攻串肉葫芦,没法调整
深度,只能干挺,次次都到嗓子眼,呛得直干呕。不得不用手主动把着jī_bā,调
整着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