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客愣了愣,「怕?怕我们杀了他?」
老板说:「杀人?这事我可没干过,我也没想过要杀一个警察。」
「那你是……」
嫖客反应不过来了。
老板笑了笑,「你把头凑到前排,看看他的下面,就知道我想干什么了。」
嫖客果然把头凑前来看,虽然我什么都看不见,但依然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似
乎在我赤裸的两条大腿之间扫来扫去,唯有用力夹紧自己的腿,其实我也知道这
么做无济于事,无非是从心理上回避一下无比尴尬的遭遇。
「你,你是要把这个警察........」
嫖客忽然想到了什么,失声惊叫。
老板「嗯」
了一声,「你猜对了。」
我预感到了什么,心中升起了一种如堕入地狱的绝望,我知道老板准备怎么
对付我了,除了司机之外,所有人的目光彷佛都在盯着我的下半身看,隐约间,
我有无助的羔羊落入狼群的极度危险感,因为这几个人除了目光中的不怀好意是
那样的明显,连轻微的笑声都显得非常暧昧。
几天前,当我们接到匿名举报信,称东北发廊开设的项目颇为怪异,有把人
绑起来的,有用皮鞭抽打的,居然还有用蜡烛烫人的,总而言之要多怪就多怪,
写举报信的人或许不了解,这是一种名叫的调教行为,而这家发廊就是靠这
种项目轻而易举地击败了许多同行,成为深受远近好色之徒欢迎的堕落场所,这
也是许多外地客人来过一次后不惜长途跋涉再来消费的原因。
作为一名警察,我以前学过犯罪心理学,当然知道是什么,而自己眼前
的遭遇,再把老板与嫖客们相互的对话联系起来,我终于明白真正的悲惨对我而
言才刚刚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