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阗扯着她的手,毫不温柔地将她强行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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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月有些害怕,义父脸色阴沉,一路上都没说话,只拉着自己往旅馆奔去。到了旅馆房间,义父总算松开了手,手腕处已是深深的红色勒痕。
高阗坐到榻边:“说,这一夜哪儿野去了?”
高明月观察着他的神色:“昨夜……在城楼上看了一夜星星来着。”
高阗一听就晓得她在说谎,又问:“那,和你乘船共饮的男子又是谁?你在此处难道还有朋友?”
高明月道:“对呀,他就是我朋友。”
高阗看她一眼,难以置信:“朋友?认识多久了?”
“昨儿认识的,但感觉像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高阗一愣:“你要说一见如故?”
高明月反问他:“那你昨天下午去哪儿了?别以为我不晓得,你去见那个妇人了!”
高阗道:“不关你的事!”
高明月听了这话,心里又悲又恼:“那我昨夜干什么了,和谁在一起也不关你的事!”
高阗怒道:“我是你义父!”
“义父?”高明月冷哼道,“明月已经十六了,别的姑娘在我这个年纪,恐怕连孩子都有了,可是我呢?义父你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