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车库里,是第二次?”林禹棠继续问我。
“是的,第二次。”
“第二次,先受了伤,伤口随时可出血,敌方强大残暴,持续的时间长。”曹奕博描述着,“他们扣押了她母亲,所以她回击时不顾一切,不遗余力。”
“你爆发时,意识清醒吗?”林禹棠问。
“很清醒,前所未有的清醒。”我大方分享着,他们心里也都有数了。“很神奇,不像一个普通人能做到的。”
“像一只猫?”他试探着。
我想了想,冲他点点头。他比喻的真形象,但或许这也是他父亲想出来的。
“反应能力像一只猫?”曹奕博第一次听说,“这就是决定性的东西?”
“有可能,但也有可能不是。”林禹棠分析着,“太过敏捷的反应能力对身体是一种极大的挑战。敏捷到连中高等水控都无以应对,这种能力很有可能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且,她的血液在当时的状况下,应该是致命的。但是否当场索命,可能要根据攻击的时长和她的能力而定。只不过血液攻击的对象很可能是两头的。她攻破了对手的同时,也在损伤自身。”
两相消损,精力衰竭,他解释的非常详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