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刚刚回京,怎么就这么巧,那个碰瓷的男子怕被牵连,连夜逃出京城了……阿义啊,你是不是得罪了安王?”温父问他。
得罪了安王?温义不由得想到昨夜里在房梁上看的一场椿宫戏,难道说,当时安王知道他在,却没有揭穿他……想到这里,温义嘴唇发抖,说不出话。
“难道是真的?你是怎么得罪他的?别看安王表面温和,其实,你看这朝中谁敢正面惹他!唉!”温父一看他的模样,就知道猜测正确,只能一声接一声的叹气,小儿子爱玩,他以为他会有分寸,却没想到这次闯了大祸!
“二弟,你究竟是怎么惹到安王的?”温义的大哥,温信问道。
屋中闲散人都被清掉,只剩下他们一家四口,温义不再隐瞒,说:“我昨日,潜入了安王府邸。”
“你去安王府做什么?”温父忙问。
“不是安王府,是水澜院,他把茵,季侧妃安置在那里。”
…………
“你,你!”温父走近两步,指着他想骂骂不出,想打下不了手,最后恨铁不成钢的走了。
温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