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山清皱眉道:“衡山派今日下午便下山了。那郁道驹近年来行事愈发乖张,他门下弟子近几年竟和一些赌坊勾栏走的颇近。”
清恩大师摸摸长长的白胡子,说道:“岳掌门今夜叫我们前来,不单单是问那李星郎吧?你是想问我们,那李星郎的功夫是不是天山寒泉宫的,对吧?”
众人听他提到天山寒泉宫,脸色都现出懊恼颜色。清恩大师笑眯眯的说:“你们怕什么呢?怕那寒泉宫如五十年前一般卷土重来?那时候你们都没生出来,怎么就怕成这样?”
岳山清叹道:“我们虽没经过那时光景,总是听师父师兄提过。那天山寒泉宫功夫蹊跷,行事阴毒。对我中原武林虎视眈眈,五十年前抢了那么多武功秘籍。最后各门各派统一行径,攻上天山,近乎将那寒泉宫灭门,才换来一片安宁。此役之后,中原武林也元气大伤,不过这十几二十年才复原了些。”
清恩大师低眉缓缓道:“你说,若你是那寒泉宫弟子。师门被灭,宫门被烧。你会不会恨?当初攻上天山时,总有些蛮武穷力的人,做了些出格的事儿。你父母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