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好好的祝章,念出了佛经的味道。”
玉章摊开手,微微一笑,“早知道就让不识读祝章了。”
长孺接话道,“说的是。不识跟儒学颇有造诣的雪峤禅师待过一段时间,佛经念得有模有样,讲起禅来也头头是道。用彦林伯父的话来说就是,天下无真儒,而禅门有真儒;天下无真禅,而儒门有真禅。”
正欲说话,不远处传来一阵哄闹。一群丫鬟婆子们簇拥着两个人,竟是存古拉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朝这边来了。
蒋玉章见人来了,立即起身,绝美的容颜开出了花,明显认识来者。
不知道是世界太小,还是文人的交际太广。
存古落定了脚,玉章方道,“好啦,这下出轿小娘,诵读祝章的小儇,捧花烛的小儇都齐了。”
存古脸上洋溢着笑意,注视着我和玉章,最后目光落在长孺身上。
我赶忙道,“这是我的从弟,钱黯,字长孺。”
玉章又对长孺道,“这是夏家公子,完淳,字存古。”
存古与长孺互作揖,长孺微笑道,“存古姐夫叫我长孺就好了。”
存古笑着点了点头,“又见着一个美男子!”
长孺笑咳了两